林平喝口酒挑起话题道:“雨水,你和你哥说了么?”
何雨水摇头道:“还没来的急说呢。”
傻柱闻言看向何雨水问道:“什么事儿?”
何雨水将事情一说,傻柱立刻沉着脸道:“别提那老东西,我没这样的父亲,当初雨水才多大他也忍心抛下她不管,这样人也算父亲?”
何雨水闻言眼睛瞬间就红了,当初何大清离开时的无助彷徨都浮现在眼前,可即便这样她也想问问何大清,当初为什么这样狠心抛下他们兄妹,于是哽咽道:“傻哥,我还是想见见他当面问清楚。”
傻柱闻言冷笑道:“雨水,你忘了当年咱们去找他,他让白寡妇出来应付咱们,一直闭门不见,咱们可是饿着肚子返回四九城。”
何雨水想起那时她才七岁,饿的前心贴后心还得忍受心里的孤寂和失望,那时的她不知有多绝望,想到这里何雨水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哭出声来。
王秀芝见了连忙将何雨水抱在怀里安慰,林山海也心疼何雨水,毕竟这几年何雨水几乎长在林家,和林家人也没什么区别,于是皱眉问道:“柱子,你爸就一点消息也没有?虽然我和你爸交情不深,但是当年你爸最疼雨水,怎么可能不管雨水死活,这点我十分不理解,就算当初他有苦衷,也得给雨水寄生活费呀。”
傻柱闻言苦笑道:“林叔,他哪还记得我们兄妹,这会儿正和白寡妇享受人生呢。”
林平此时出声道:“你们说这些都没用,只有当面问清楚才行,况且雨水都十几的大姑娘,怎么也要见见何大清,这点愿望你得满足,柱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傻柱闻言看向眼睛通红的何雨水,心下不忍道:“成,那我就带着雨水去趟保城见见那老东西。”
林山海想想道:“你们两兄妹到了保城直接去何大清单位,可别去家里,弄不好上次就是白寡妇私下做主干的。”
傻柱点头道:“林叔,我知道了,到了保城我先打听何大清在什么地方工作。”
何雨水着急问道:“傻哥,咱们什么时候去?”
傻柱见何雨水着急的样子,笑道:“你要是不耽误上学,咱们明天就走。”
何雨水点头道:“我没事儿,我学习还算可以,不耽误。”
定下明天去保城的事儿,林平叮嘱道:“柱子,你去保城的事儿别让院里人知道。”
见傻柱张嘴欲言又道:“你也甭问为什么,你按着我说的做就行。”
傻柱想想点头道:“成,我谁也不说。”
翌日清晨。
何雨水并未去上学,而是在家收拾东西准备去保城见何大清,而傻柱正常的和易中海几人一起上班,只是来到厂里就和主任请假回家。
上午十一点,保城车站。
傻柱何雨水从车站出来直奔记忆中白寡妇家,不过来到白寡妇家门口并未敲门,而是在四周打听何大清工作单位。
城西饭店。
后厨何大清正惬意的喝着徒弟准备的茶水,就听有人进来道:“何师傅,门口有人找,说是你儿子和姑娘。”
何大清闻言差点没被茶水呛到,急忙站起身来就往外走,八年了,他怎么可能不想自己的儿女,尤其当初雨水那么小,也不知道傻柱能不能照顾好她。
饭店门口。
何雨水心情忐忑看向傻柱问道:“傻哥,你说咱爸能见咱们么?”
傻柱闻言气道:“什么咱爸,我可没这样不负责任的父亲,当初没壹大爷接济,咱们兄妹都活不下来。”
正说话间,就见何大清从饭店里冲出来,看见何雨水傻柱何大清眼睛瞬间就红了,上前几步哆嗦道:“柱子,雨水,这几年你们过的好么,怎么不给爸爸回信,是不是心里在怨爸爸。”
说着说着何大清落下泪来,颤悠悠的伸出双手抱向何雨水。
何雨水一见父亲老泪纵横,心里怨气早就不翼而飞,哭着扑进何大清怀里哭道:“爸……爸爸,你怎么这么狠心,扔下我和哥哥不管,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饿死,呜呜……。”
傻柱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什么眼睛也红了,只是他有自己的坚持,不弄清楚原因他是不会轻易原谅何大清,因此转过头去擦擦眼角的湿润。
何大清闻言一怔,心道当初自己可是留了钱给孩子,怎么雨水说差点没饿死,于是问道:“雨水,你给爸爸说说当初是怎么个情况?”
何雨水说当初何大清刚离开时,傻柱在饭店帮厨没工资,只能靠着晚上带点剩饭饱腹,两个孩子就指望着晚上那一顿,怎么可能够吃,刚开始的时候那是真的难。
当听完何雨水诉说,何大清肺都气炸道:“好你个易中海,我这么信任你,你竟然这么对我,你这是想让两个半孩子恨死我,好给你养老呀。”
傻柱闻言冷笑道:“你凭什么说壹大爷,要是没壹大爷,我们早饿死了。”
何大清知道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,随即让人给自己请假,然后带着两兄妹来到一家招待所。
落座之后,何大清苦笑道:“我知道你们兄妹一定是恨死我了,当初你们来保城我真不知道,都是白寡妇自己做的孽,你放心我回去就收拾她。”
傻柱哪里肯信,冷笑道:“别用白寡妇当借口,要不是你跑了能有这些事儿,你想找个伴儿我和雨水还能容不下她?”
何大清知道事情要一件一件解释,于是叹口气道:“柱子,雨水,你们听我说,当时我离开四九城也是有苦衷,不过我离开时放在易中海那二百块钱,就是怕你们兄妹挨饿,毕竟柱子没到顶岗的年纪,而且雨水还那么小,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们,而且每月都寄十块钱给你们,你们不信我这都有存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