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舅舅一家人不知道容天陵对凤清卿容忍度很大,所以个个一脸惊吓的盯着容天陵,就怕这位爷一怒让人把自家的外甥女拉下去斩了。
容天陵没理会徐舅舅一家人,掉头望向凤清卿道:“他们是你的亲人,自然也是本王的亲人,本王请他们过来聚一聚怎么了?”
凤清卿眯眼盯着容天陵,慢慢的开口道:“就这样。”
容天陵点头:“自然是这样,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?”
凤清卿听了松了一口气,只要容天陵没存动舅舅一家的念头就好,她想着满脸笑意的望向容天陵道歉道:“是我不好,枉做小人了,王爷大人大量,千万不要计较。”
凤清卿一向羁傲不驯,少有这种认错的态度。
容天陵倒是稀奇,掉头望向她,可惜凤清卿早转身走到了徐舅舅一家人的身边去了。
徐舅舅被外甥女吓得话都说不俐索了:“卿卿,你,你胆子太大了。”
凤清卿看到舅舅被吓的样子,想想从前徐家的风光,不由得有些心疼他,她伸手拉住徐舅舅,另外一只手拉着舅母宋氏,笑着和他们说道。
“舅舅,没事的,王爷他虽然长得挺吓人的,但其实性子挺好的。”
不远处容天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他长得吓人?这女人是不是眼晴不好,对了,容天陵觉得凤清卿应该有眼疾,要不然为什么就感受不到他的魅力呢。
大晏京都多少女子被他吸引了,可这女人愣是没被吸引到,现在竟然说他长得吓人。
一侧永亲王府的侍卫,也觉得自家王妃可能得眼疾了,王妃应该找个人看看眼。
凤清卿才不管容天陵和永亲王府的一干侍卫,她温声细语的安抚徐舅舅和舅母。
“舅舅,舅母你们别忧心,王爷他请你们过来,就是为了请你们来做客的。”
“咱们不是亲戚吗?我是永亲王妃,舅舅和舅母也是永亲王府正经的亲戚,以后可以常来常往的。”
凤清卿细细柔柔的和徐舅舅还有舅母说话,不远处的容天陵望着这边,慢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凤清卿面对徐舅舅一家人和面对他时是不一样。
她对自个的舅舅舅母温柔有耐心,笑起来的模样也真诚得多,面对自己时,即便是笑,也是带着客套和距离感的。
容天陵越想越觉得阻心,大步走过来,打断了凤清卿和徐舅舅的说话。
“舅舅,舅母,请。”
徐舅舅和徐舅母被容天陵的叫声给吓到了,张嘴结舌的望着身侧高贵仿若天人的男人。
他叫他们舅舅,舅母。
这怎么可能?这是不是太客套了。
徐舅舅和徐舅母手脚都没地方放了,同手同脚的点头:“嗯,好。”
曾几何时,容天陵这个大晏摄政王是徐舅舅祟拜的对像,凭着小小的年纪,便把大晏整顿得如同一只铁桶,不但藩王不敢动,连北地的十二部落都不敢动。
正因为有了他,大晏才会国泰民安,天下太平。
先前小皇帝下罪已诏的事情,流传到清河县的时候,徐舅舅在屋外足足骂了小皇帝半个时辰。
可现在自己祟拜的对象,竟然叫自己舅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