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、你们难道不觉得娇娘的身份很厉害吗?她爹是侯爷啊!

老太太:曾揍过全昭国最位高权重的男人,区区侯爷算个屁!

萧六郎:二品侯爵,空有头衔,没有实权。

小净空:只会欺负女人和孩子的大坏蛋,能有多了不起?哼!

薛凝香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桌子气定神闲的邻居:“……”

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?

吃过饭,薛凝香让顾娇回屋躺着,她来收拾。

顾娇确实还有些使不上力,于是没跟她矫情,道谢后回了屋。

薛凝香去洗碗,小净空去遛小鸡,萧六郎则把从回春堂抓回来的药熬了给顾娇端过去。

门是开的。

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轻轻叩了叩。

顾娇关上小药箱,抬起头来:“什么事?”

萧六郎的目光自她的小药箱上不着痕迹地扫过,正色道:“药好了,是退热的药。”

“哦。”顾娇将小药箱推到一旁,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药。

她不爱喝苦药,但念在是他亲手熬了一场的份儿上,她还是硬着头皮一滴不剩地喝了。

她把药碗还给他:“多谢。”

萧六郎淡道:“举手之劳。”

顾娇看着他的背影,莞尔道:“我是说,你昨晚替我上药的事。”

萧六郎的脊背一僵。

顾娇醒来就发现自己的伤口被人处理过了,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金疮药的味道,更别说背上还有一块遮盖伤口的布条。

能做得这么细致的绝不会是老太太。

萧六郎没有回头,却能感觉到她有如实质的目光落在他的脊背上,他不由想起了她光裸的背以及她身下压出的圆弧形状。

血气方刚的年纪看见这些东西真是要命。

萧六郎的喉头都干涩了一下,定定神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没什么。”

说罢,拿着空药碗,同手同脚地出去了!

望着他的仓皇而逃的背影,顾娇唔了一声,喃喃道:“看来,看见了不少呢。”

今日是薛凝香帮顾娇上的药。

门其实关上了,可萧六郎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,仍感觉不大自在,索性抓了桶子去村口打水。

顾娇上药上到一半,有人叩响了大门。

“我去看。”薛凝香放下金疮药,走出顾娇的屋,给顾娇把屋门合上,又拉开了堂屋的大门,看向面前一身儒雅之气的中年男子道,“你是谁?”

黎院长笑了笑:“我是天香书院的院长,我姓黎,请问这是萧六郎的家吗?”

薛凝香一听是萧六郎念书的地方,忙客气地说道:“原来是院长啊,你找六郎吗?他去打水了!诶?你方才从村口过来,没碰见他吗?”

黎院长的马车停在村口,人却是走过来的,天色有些暗了他没太在意。

薛凝香就道:“你等等,我去找他!”

黎院长突然制止了薛凝香:“那个……请问娇娘在吗?”

薛凝香歪头:“嗯?”

顾娇将黎院长请进了堂屋,倒了一碗煮好的凉茶给他。

这几日小净空有些上火,顾娇于是从买来的山里采了些能下火的鱼腥草,煮水后给他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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