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六郎:“……”

小净空亲完,两个人都不好了。

这是遭了什么罪呀,老天爷?

小净空:我牺牲太大了!

小净空心里天雷滚滚,他吐着舌头,翻着白眼,抓狂地出去了!

萧六郎回神后打了个哆嗦,表示自己也被雷得不要不要的。

顾娇进屋时,萧六郎嘴角还在一阵抽抽。

“嗯?怎么了?”顾娇愕然地看着他。

萧六郎轻咳一声:“没什么。”

丢死人了,不值一提。

顾娇走进屋,将一盘小锦盒递给他。

“这是——”萧六郎接过盒子,打开一看,里头是一条绸缎的红色发带。

他尚未及冠,不能戴冠,他又不习惯用簪。

原先的发带已经旧了,这是顾娇亲自漂染的颜色,衬他正好,清冷如玉,却偏又能艳若桃李。

“这是……会元的礼物吗?”萧六郎问。

“啊?”顾娇愣了一下。

很显然不是,萧六郎垂下了眸子,他什么也没说,但他的样子就是莫名透出一丝小委屈。

顾娇瞬间觉得自己委屈小相公了。

萧六郎叹息道:“净空刚刚送了我礼物。”

说好的不提呢?

连净空都送了,那自己不送岂不是太没道理了?

顾娇忙道:“你想要什么礼物?”

“其实也不用太麻烦,简单一点就好。”萧六郎正了正神色,一本正经道,“就是生辰那天,小净空有,我没有的。”

上次萧六郎这么说的时候,得到的是顾娇的一个小香吻。

“哦。”顾娇秒懂,转身出去了,再进屋时手里多了一个千纸鹤,“给!”

在顾娇看来,生辰那天小净空有而萧六郎没有的,只有亲亲和千纸鹤,亲亲已经给过了,那么就只剩千纸鹤了。

一点也不想要这个千纸鹤的萧六郎:“……”

庄府。

一份杏榜的排名被送到了庄太傅与安郡王的手中。

庄太傅是早就知道前两名成绩的,除了安郡王,这次庄家的派系里并没有太突出的考生,因此杏榜送来就被庄太傅搁置一旁了。

安郡王也没看。

他对自己考第一有绝对的信心。

他只是问了一句:“榜上有没有一个叫萧六郎的?”

伍杨道:“有,与郡王并列第一。”

“哦?”安郡王稍稍侧目。

伍杨将榜单重新递了过去。

安郡王的目光落在萧六郎的名字上,淡淡地挑了挑眉:“这个萧六郎,倒是有些出乎我意料。”

伍杨正要开口,门外的丫鬟道:“老爷,您来啦?”

伍杨忙退至一旁,冲迈步入内的庄太傅行了一礼。

庄太傅摆了摆手,伍杨恭敬退下。

安郡王站起身,和颜悦色地打了招呼:“祖父!”

“嗯。”庄太傅沉声应下。

安郡王绕过书桌,等庄太傅在官帽椅上落座后才在他下首处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。

有丫鬟奉了茶,又麻溜儿地退了出去。

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庄太傅呷茶的声音。

安郡王问道:“祖父,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歇息?”

“过来看看你。”庄太傅放下手中的热茶,不苟言笑地看着他,“杏榜你可看过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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