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未说完,顾娇撕拉一声将她的外衫撕开了,并拽出来扔在床下,凶巴巴地看着她!

恰在此刻,门忽然被人撞开,一个酩酊大醉的男人闯了进来。

说时迟那时快,顾娇抓起地上的长衫盖在了女子的身上,将女子严严实实地遮住。

“哎呀,你们怎么回事啊?怎么让人闯到千雪姑娘的屋里来了?千雪姑娘正在接客!坏了千雪姑娘的兴致你们赔得起吗!”

是女子的贴身丫鬟凶悍不已的声音。

“抱歉,千雪姑娘!”

一名女侍卫目不斜视地进屋,将那名醉汉抓了出去。

随后,顾娇从床上下来,没再逼问女子,转身朝门外走去。

女子在被顾娇用衣衫裹住的一霎就已经怔住了,又见顾娇放过她就这么走了,她眸光微微一动:“你、你不想知道谁是凶手了吗?”

不是用这样的方式。

顾娇转身出了仙乐居。

若在前世她一定会不择手段逼供到底,毕竟从小到大,教父都是这么教她的。

可这一世,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。

顾娇看着自己的双手。

忽然,一个小匣子落在了她的掌心。

顾娇抬头,望向仙乐居的三楼,却只看到一扇赌气合上的窗子。

顾娇打开小匣子,里头放着一个吊坠的穗子以及一张字条。

皇宫,西南角。

凶手是皇宫的人,住在西南角,而这个穗子就是凶手的贴身之物!

顾娇先去了一趟医馆,换了衣裳之后才回碧水胡同。

姑婆已经回宫了,皇帝受了伤,无法打理朝政,她作为太后总不能真的一整天游手好闲。

打完牌就散了。

老祭酒也去了国子监处理今日公务。

皇帝遇刺一事没对外散布消息,也没从皇宫调集人手过来,而是让顾长卿留在身边护驾。

顾长卿在碧水胡同光明正大地住了下来。

这会儿萧六郎与三个弟弟都还没有回来,顾娇先去隔壁看了魏公公,他伤势比较严重。

“下午喝了药,没一会儿又睡了。”玉芽儿说,“大小姐,奴婢没有哪里弄错吧?他怎么总不醒?”

顾娇给魏公公把了脉,说道:“你做得很好,他是太虚弱了,需要将养几日。”

听顾娇这么说,玉芽儿放下心来。

顾娇又去了姑婆的屋给皇帝把脉。

皇帝也睡了,他的伤口暂时没出现发炎的迹象,但也不可掉以轻心。

顾长卿下午没事,又不好练剑,怕声音太大惊扰了皇帝的睡眠,他见绳子上挂着玉米棒子,索性拿了几个下来薅。

以前他看见姑婆与顾琰就是这么薅玉米棒子的。

若是叫军营的人看见振臂一呼、伏尸百万的冷面阎罗居然坐在后院儿的石凳上薅玉米棒子,只怕眼珠子都要瞪掉了。

顾娇走过去,在他身边坐下,问起了皇宫西南角的事:“皇宫的西南角都住着谁?”

“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顾长卿薅玉米棒子的手一顿。

“刚刚出去打探到一点消息,刺客似乎与皇宫的西南角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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