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腹一愣:“不是殿下说的,陈国质子那边啃不动,不然干脆……”

宁王目光冰冷道:“干脆什么?本王的事几时轮到你来做主了?”

心腹拱手行了一礼:“属下不敢!”

宁王双手负在身后,望着满园秋色,淡淡道:“送瑞王妃回去,别伤害她。”

心腹张了张嘴:“可是……”

宁王隐忍着怒火道:“她都喝毒药来逼本王了,你还想让本王怎么做!”

心腹脸色一变,赶忙应下:“是!”

“慢着。”心腹正要去送瑞王妃回府,宁王叫住了他,“昨天有谁来过府上?”

“昨天?”心腹想了想,答道,“妙手堂的顾大夫来过,好像是给王妃复诊的。”

“复诊是在三日后。”宁王喃喃,眸光深邃,又道,“顾大夫何时过来的?是在王妃派人去接瑞王妃之前,还是之后?”

“之前。”心腹说。

宁王眯了眯眼。

三天后,宁王抓了个人到瑞王府上,与他一道现身的还有太子。

太子困惑道:“大哥,你干嘛要叫我去瑞王府啊?”

宁王道:“有些事,要当着你的面与三弟、三弟妹说明白。”

太子:“什么事啊?”

宁王: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
瑞王夫妇也惊讶,怎么太子会屈尊降贵来瑞王府了?

直到宁王让手下将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带进瑞王的院子,几人齐齐睁大了眸子。

“温阳?”太子第一个认出了对方。

这名叫温阳的青年男子不是别人,正是温琳琅的亲哥哥,今年二十六岁,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。

温阳见到太子,嗷的一声哭出来:“太子妹夫!太子妹夫你救救我呀!”

太子不解地问道:“大哥,你怎么把温阳给抓来了?”

老实说,温阳的名声不大好,太子妃平日里不允许太子与她娘家人多走动,太子也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。

瑞王夫妇亦是一脸疑惑。

宁王居高临下地看着温阳,眉目间不再是一贯的温和,而是染了几分公正严厉之色:“月夕节前两日,你是不是偷偷进过宫?”

温阳被宁王的手下摁跪在地上,想起来却没力气:“我……我那不是偷偷……我是……我是去见我妹妹的!”

宁王冷声道:“无召入宫就是偷进,拿了东宫的令牌也没用!”

温阳的脖子缩了缩。

要说温阳拿东宫的令牌进宫的事也不是头一回了,被发现过两次,令牌让太子妃收回了,但太子妃的娘手中还有一枚紧急用的东宫令牌,太子想,估摸是这个不孝子偷了温夫人的令牌。

宁王继续审问温阳:“你那日是不是打伤了春莹?威胁了太子妃?”

太子微愕。

倒是瑞王妃一下子变了脸色:“什么?是他?”

太子:“什么什么是他?”

宁王点头:“没错,那日假山后的男人就是他,是他与太子妃谈话。”

瑞王妃瞠目结舌:“那陈国……”

宁王摇摇头:“陈国质子那边只是误会,我已经查过了,事发当日他根本不在皇宫,有人看见他去东街的铺子买了小鱼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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