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门与西门从腰间掏出枪,抵在保镖的下颚上,璩舒玥语气变慢,问道:
“我……可……以……见……他……了……吗?”
保镖瞳孔紧缩,身体战栗,不敢反抗。
“可以。但段董不想见你。”
璩舒玥邪恶一笑,靠近保镖,在他耳边轻语:“听说……你的妹妹,很叛逆啊!”
保镖瞳孔紧缩,神色慌乱,“璩小姐,你在说什么?”
“我”,璩舒玥退后,拍拍他的肩膀,“我什么也没说啊!你紧张什么?”
“我只是,想带你妹妹去国外见见世面。”
保镖身体抖动,控制不住的踉跄。
“璩小姐,我知道错了,求……你放过我妹妹。”
璩舒玥冷笑,靠近他,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声音如地狱恶鬼,道:
“你效忠的对象,是我。”
“知……道……了……”
璩舒玥进了段弈峯的卧室,西门为她关上房门。
段弈峯躺在床上,被子盖到下巴,双目闭合。
病房里,段弈峯正在看新闻。
璩舒玥靠窗坐在他的床尾,电视声音太大,他没听到。
新闻正在播放维多利亚的负面新闻。
段弈峯璩舒玥坐在沙发上,语气轻飘飘的,道:
“段爷爷,我又来找你吵架了,你…开……心…吗?”
段弈峯冷笑道:“还有闲情逸致来找我,看来……还是……差了点火候。”
“是啊!”璩舒玥靠近段弈峯,声音轻缓,“我……又……活……了……”
段弈峯看着璩舒玥,面容邪恶。
璩舒玥突然抬头,勾起嘴角,满眼阴鸷的看着段弈峯道:“你想听,我的秘密吗?”
“想…听……吗?”
段弈峯后撤了身体,皱眉。
璩舒玥见状,脸上的笑容更甚,她轻声说道:
“呵呵,我知道你……所有…的秘密哦!”
说罢,她稍稍停顿了一下,给段弈峯留出足够的时间去品味这句话中的含义。
紧接着,她又继续说道:
“让秘密成为秘密,还是证据,这取决于你。”
最后,语气变得温和起来,“段爷爷,我很爱护老年人的,你退位让贤,我许你安度晚年……”
“嘭……”
门被推开了,段绍绪、谈翧走了进来。
璩舒玥抬眼看了一眼,转身一笑,“看来……段爷爷是不想善了了。”
段弈峯眯紧了眼睛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璩舒玥眯眼笑,停在段绍绪三步外,微微歪头。
“你父亲连枕边人都可以一杀再杀呢……”
“你真以为段徽宴的亲生母亲是意外死亡……”
活落,扫视了在场的几人,眼里都是讥讽,大步离去。
璩舒玥回去后看了看两个孩子,就窝在沙发上发呆。
直到傍晚时分。
段徽宴回来,二话不说,抱着她一通造作。
她蹙眉,冷不丁的问段徽宴:“你……真的想和我过一辈子吗?”
段徽宴脸上带着享受,身体却在发颤,他狠狠抱住璩舒玥,声音似妥协:
“嗯,怎么不想,想过一百辈子。”
璩舒玥得到这句话,嘴角不自觉上扬,道:
“我怕,我让你……一无所有……”
段徽宴失笑,放开璩舒玥,低头靠近她,声音轻缓:
“那我,让你有我一辈子,够吗?”
璩舒玥眼眶不自觉被泪水染湿,她蹙眉,声音轻颤:
“……不够。”
“哪我,把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你,够吗?”
璩舒玥得到这句话,推开了段徽宴,撇过脸去,语气冷硬:
“女人不能手心向上,那些靠男人安身立命的女人,最后都会死得很惨……”
“你……不想依靠我,对吗?”
“对。”
璩舒玥通红的眼眶,昭示着她的难过。
段徽宴见状,抱住她,亲吻她的发顶,道:
“那我把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你,我退位,你上位,让我依靠你,行吗?”
璩舒玥被这句话惊到,震惊的看他。
段徽宴脸上笑意渐浓,身体向她靠近,声音蛊惑人心:
“璩舒玥,你上位,我为你打下这江山,你掌权,我为你守住这江山。”
“你要是怕我出轨,我可以结扎,一辈子都让你无后顾之忧,让我用一辈子去还债,行吗?”
璩舒玥脸上的震惊被泪水掩盖,她哭着骂段徽宴:
“你疯了吗?段徽宴你疯了吗?”
“我是该说你太爱我了,还是该说你太自信了?”
“我璩舒玥,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任何一个人守身如玉,你明白吗?”
“疯了,你真是疯了,你凭什么以为我璩舒玥会爱你一辈子,我告诉你,璩舒玥最讨厌痴情的男人,你明白吗?”
“还有,你以为你跪下,把头低下来,像狗一样讨好我,我就会爱你了,我告诉你,不可能的,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我,我不爱你,我谁也不爱,你明白吗?”
“不爱,不爱,不爱,重要的事情说三遍。”
段徽宴环抱着他,下巴抵在她肩膀,声音闷闷的,道:
“璩舒玥,你爱我,你说……你只给爱的人生孩子,小哭包就是证明……”
“你还说……要给我生女儿,你怎会不爱我。”
璩舒玥听到这句话,满脸通红,道:
“那……那不过……是哄你……的话…”
“你怎么……这么……厚……脸皮……”
段徽宴听到这句话,失笑,放开璩舒玥,低头去亲她通红的眼眶。
璩舒玥下意识的想躲,被段徽宴捏住下巴,逼近,浅吻,唇舌交缠间,璩舒玥呜呜的骂他:“混账。”
段徽宴低笑,再低吻,道:“骂我混账,你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段徽宴,你要是在这个时候睡我,你就是狗。”
“对,我是狗。”
璩舒玥愤愤然,气的用力一拧,掉头就往门外走去。
段徽宴见状,低笑一声,作势要去抱她。
璩舒玥眼疾手快,在他扑过来的时候,一抬腿,一脚踹了出去。
段徽宴“嘶”了一声,又低低的笑了,这一脚他没躲,腿环抱住璩舒玥的腰,头靠在她肩膀,低声的委屈的撒娇:
“好疼啊……”
璩舒玥脸上高冷的神情瞬间龟裂,龟裂成一小块一小块,然后脱落,最后满脸通红。
璩舒玥轻轻推开段徽宴,低头,声音闷闷的,道:
“你想怎么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