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遥指着闫家大长老,态度始终如一,波澜不惊的道:“故意与贤人居为敌者,杀无赦!”
平静的话语,却透着不可一世的杀机。
唰!
不只是闫家的人脸色骤变,周围之前蠢蠢欲动,对猎杀秦阳跃跃欲试的人,更是感到惊悚。
云泽的话,看似在针对闫家,实则在警告他们啊。
想要猎杀秦阳,伤害贤人居的小师弟,就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。
闫家的悬赏固然稀奇,但招惹了贤人居,只怕闫家的悬赏有命赚没命花。
嘶!
云泽的霸气护短,让得作为当事人的秦阳也是倒吸凉气。
大师兄护短的态度,真的会让人泪目。
“猖狂!”
闫家大长老惊怒欲绝:“云泽,你如此霸道猖獗,就不怕为贤人居招祸?不怕将贤人居推向风口浪尖,沦为众矢之的吗?”
太霸道的性子,固然是好。
但,犯了众怒,后果不堪设想。
秦阳的脸色骤变,感动过后,也是猛然醒悟过来。
“铮!”
然而,云泽却是一声不吭,一言未发,仅以抬手一剑,回应着闫家大长老的质询。
剑光煌煌,盖压天地,再度斩向了闫家大长老。
“疯子!疯子!”
眼看着云泽如此猖獗,丝毫也不忌惮,闫家大长老声音发颤。
脚下发光,荡魂幡卷着闫家的人,倏然撤开,远离贤人居的阵营位置。
惹不起惹不起!
目睹着闫家在云泽的威势下被迫撤退,那些被煽动的散修,脸色愈发惊悚。
如此强势霸道的贤人居,他们谁敢招惹?谁又惹得起?
惊悚之余,许多年轻人物再看向秦阳时,更是忍不住的羡慕嫉妒起来。
这家伙真他妈好命,居然拜入了贤人居。
有这样护短的师兄,天底下还有何惧?
错生了时代,为何吾等就没这么好的运气?
“混蛋!”
“可恶!”
“贤人居欺人太甚!”
狼狈撤离的闫家子弟,在远离了云泽的攻击范围以后,纷纷震怒叱喝,恨怒欲狂。
云泽的态度,太过猖獗,丝毫都没将闫家放在眼里。
这对闫家而言,无疑是不加掩饰的打脸,将闫家尊严扔在地上狠狠地践踏。
素来享受着闫家霸道声威,在外作威作福惯了的闫家子弟,焉能不心生怒火?
若非打不过,他们早就群起而攻之,将云泽碎尸万段,挫骨扬灰。
“无须气愤,也不必张扬。此时先容他们嚣张,一会儿万灵山开启,早晚会有他们哭的时候。”
闫家大长老耳闻着背后闫家子弟的愤怒斥责,神色却很淡然:“都给老夫记住,一会儿万灵山开启,尔等务必堵死山前,就地将那个大荒贱民擒杀。”
“贤人居越重视那个小畜生,就越证明那个小畜生的潜力不浅,未来对闫家的威胁越大。不趁他尚未崛起时剪除,闫家覆灭只是早晚。”
“覆巢之下无完卵,尔等作为闫家子嗣,当要明白这个道理。你们的一切,都与闫家息息相关,荣辱与共。”
数以千计的闫家子弟,纷纷应承。
一双双目光,再看向秦阳时,陆续遏制住了怒火。
只是,眼底深处,涌生起更浓的杀意。
“欺软怕硬的狗东西……”
秦阳将闫家的表现尽收眼底,不屑地嗤笑了声。
闫家的形象,在他心底愈发深刻,对方总是在不间断的刷新他的认知下限。
懒得理睬这群狗东西,秦阳将目光重又收了回来。
这时候,远方虚空再度传来动静。
几支浩浩荡荡的队伍,从几个方向不约而同赶赴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