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秦阳这样的底蕴去一趟,飞仙门还不得鸡犬不宁?
金万安和曲榛顿时脸色发白,心底叫苦不迭。
混蛋啊!
早知道这样,他们当初何必前来凑热闹?
早知道这样,先前他们就不该坐视不理,直接偏帮三家又如何?
一时间,两人的心底,追悔莫及。
“秦少侠……”
两人对视一眼,皆都满脸苦涩起来。
“想清楚了再告诉我!”
秦阳嘴角微勾,狞声轻笑起来。
这……
金万安和曲榛对视一眼,皆都听出了秦阳的话外弦音。
这是有所图谋啊?
两人心底刹那间一紧,不知道秦阳所图为何?
但看秦阳并没有解释的打算,两人不得不沉声应承:“还请少侠稍待数日,容我们二人……好好思虑。”
秦阳闻言,面无表情的提醒道:“不是你们两人,而是你们……飞仙门。”
唰!
这番话让得金万安和曲榛两人的脸色瞬间剧变。
两个人老成精的人,瞬间明白了秦阳的意思。
这是希冀飞仙门臣服的趋势啊?
两人对视一眼,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骇然。
但,秦阳并未多做理睬。
“你们只有三日时间,三日过后,若是没有合理的解释,飞仙门……便不用存在了。”
秦阳冷冷地告诫了一声,随即不再逗留,挥手招呼着三大家的人,转身离开了遗迹灵墟。
三大家的恩怨已经清算得干干净净。
接下来,便到了该他清算恩怨的时候。
“大人,不好了!大事不好了……”
一栋幽静的暗室,突然被焦急的呼唤声打破。
伴随着呼唤声,一扇厚重的石门被推开,一道仓皇的身影匆急而入,掀起的风,将暗室之中摇曳的烛火,都是吹得明灭不定。
暗室之中,放置着一张玉蒲团。
玉蒲团上面,盘坐着一位中年儒雅男子。
耳闻到这般动静,微微睁眼,平静且从容的看向了来人。
“查清了?”
儒雅中年随口询问。
“回禀掌事,查清楚了,望春城的据点,被人连根拔起。”
匆急而入的身影,急忙躬身抱拳,慌张回道:“仅有少数暗桩,勉强侥幸捡回了条性命。”
被称为掌事的儒雅中年并不意外,神色没有丝毫波澜起伏。
稍作沉吟,儒雅中年随即追问:“始作俑者,可是姓秦,名阳?”
“回禀掌事,正是!”
来人急忙回禀道:“我已经加急联络了望春城那边的暗桩,得到了回讯。掌事所料不差,始作俑者极大可能是秦宏之子。”
“据望春城的暗桩答复,此人曾经屡次公开打探过秦宏的消息。更甚至,控制过几名成员,想要打入吾等内部追查。”
还真是巧了……
儒雅中年捻了捻手指,一双剑眉,不禁微微轻蹙了起来。
“大人?”
来人见状,不禁试探着询问:“吾等要不要加派些人手,前去将其擒拿下来?秦宏近些年来,跟吾等一脉愈发不睦。”
“若是那个小儿当真是秦宏之子,吾等若是将其擒下,或可借此机会,拿捏秦宏。”
儒雅中年闻言,眉头愈发紧蹙起来。
“若他当真是秦宏之子,吾等想要针对他,就未必是场易事。”
沉吟片刻,儒雅中年平静道:“更何况,望春城那批人如今行动失败,便意味着,望春城遗迹之中的造化,如今也已经被他所得。”
“一头镇狱神象幼崽,即便刚刚诞生,实力只怕也不会低于天相境。有着镇狱神象的襄助,吾等恐难行事。”
来人闻言,却是不以为然的道:“若是旁人这样说,属下绝对深表赞同。但掌事大人您素有神机妙算,料敌于先的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