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梅道:“我们虽然是做奴婢的,可也有尊严,王爷总不能喜欢的时候就将人强行带走!不喜欢的时候就将人赶出去!”

她们的确身份低微!但她们又不是阿猫阿狗。只怪她们出生不好,没能投个好人家,若是能投个好人家,谁会来给人做奴婢!

冬梅将不满统统发泄在了玄武身上:“烦请你转告王爷,霜儿她身份低微,实在高攀不起王爷,还请王爷大发慈悲饶过她,让她安安分分在侯府做个洒扫院子的小厮!”

冬梅口无遮拦,玄武也不计较,毕竟,他也不知道,自己当初的一个阻拦,差点断送了林霜儿的性命。

他只道:“王爷自有分寸,这样的话以后不准再说,当心让有心人听到,这次就罢了,我不会告诉王爷的。”

冬梅看着玄武,一时有些怔愣,可她还在气头上,并不想领他的情,只道:“随你告不告诉王爷!王爷要打要罚我也认了!”

……

秋菊在担心受怕中坎坷度过了三日。

这三日,她夜夜梦魇,梦见夜北承来找她,而后将她大卸八块。

然而,夜北承一直没来找她麻烦,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过那件事。

她慢慢放松了警惕,心想着,或许夜北承根本没那么在乎林霜儿。

思及此,她终于能安心睡个好觉,又如往常一样跟在赵卿卿身边伺候,当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。

赵卿卿对这件事也只字不提,她更加卖力的讨好宫清月,心想着,哪怕夜北承要找她麻烦,定然也要看在宫清月的面子上,不敢对她怎样!

然而,不是不报,只是时候未到。

下午时,夜北承带着人包围了西厢院的院子。

他手里握着一截又粗又长的乌青腾,长靴跨入那院中,抬眼便看见赵卿卿与秋菊被玄武押了出来,送到他面前。

秋菊一看见夜北承就浑身发抖,脸色更是被吓得一丝血色都无,她欲躲在赵卿卿身后,却被玄武一脚踹在了夜北承跟前。

夜北承手里握着乌青腾,挑起秋菊的下巴,看了一眼赵卿卿雪白的脸色,冷笑道:“让你坎坷的过了几日,还真以为本王既往不咎了?”

夜北承没在西厢院动手。

西厢院离东厢院不算太远,他不想她们的惨叫声惊扰到某人。

夜北承直接将她们丢去了军牢里。

军牢中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,两人刚一进去,腿都吓软了,最后还是被士兵直接拖进去的。

她们被带进了一间刑讯室里,墙面上挂满了大大小小,沾满血迹的刑具,全是夜北承审讯犯人时才用到的东西。

不过今日,他并不想对她们用这些,再好的刑具也比不过他手里的乌青腾趁手。

看着满墙的刑具,赵卿卿从头凉到了脚。

她又惊又恐地道:“北承哥哥,你这是做什么啊?”

夜北承冷笑:“做什么?你倒是说说,你们背着本王做了什么?”

赵卿卿道:“我……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
“没做?”夜北承忽然扬起手里的乌青腾,猛地一下甩在赵卿卿身旁的柱子上,距离她的脸竟有一毫米。

他力道极大,一瞬间木屑飞扬,赵卿卿只觉得耳边嗡鸣,额头隐隐浸出冷汗。

赵卿卿对上他的视线,不自觉瑟瑟颤抖:“你……你要惩罚我?北承哥哥,我可是皇帝亲封的县主,我姑母若是知道你这样对我,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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