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妹妹都差点被人打死了,你还有心思在外逛花楼!你还回来做什么?你干脆死在外面算了!”
赵朝阳有些惊讶:“妹妹被人打了?妹妹可是县主身份!谁吃了熊心豹子胆!敢欺负妹妹!老子现在就去拧了他的脑袋!”
赵远侯阴沉着脸,道:“夜北承打的!你这么能耐,你能去杀了夜北承?”
赵朝阳气势一下子就奄了:“夜……夜北承啊?那算了,儿子哪能跟他杠啊。”
赵远侯冷哼道:“废物!欺软怕硬的东西!一天除了丢我宁王府的脸面还能做什么?”
赵朝阳有些不服气,可面对赵远侯的怒火,终究是不敢再说什么。
正当这时,大夫来报,赵卿卿醒了。
几人连忙赶了过去。
赵卿卿一看见疼爱自己的父亲就哭成了个泪人。
“爹,你要替女儿做主!你替我杀了那个贱人!杀了那个林霜儿好不好?”
赵朝阳道:“妹妹,不是夜北承将你打成这样的吗?你杀什么林霜儿啊?”
赵卿卿怒瞪了一下赵朝阳,又可怜兮兮地望着赵远侯道:“爹,北承哥哥定是受了那个贱人的蛊惑,一切都怪那个林霜儿!女儿今日所受的折磨,全是因为她!若不是她,北承哥哥不会这么对我的,你替女儿杀了她好不好?求求爹了……”
赵远侯一时没有说话,他心里跟一块明镜似的。
一个婢女罢了,能掀起什么大浪,自己这个傻女儿明显是包庇夜北承!
赵朝阳却信誓旦旦地对赵卿卿道:“一个婢女罢了,哥哥替你报仇!哥哥一定替你好好出气!让她加倍偿还!”
夜北承他不敢动,可动一个婢女却不再话下!
赵卿卿这才正眼看了看赵朝阳,她脸上楚楚可怜,可眸子里分明闪过一丝阴狠。
“哥,林霜儿那个女人最坏了,你一定要好好替我出气,最好让她生不如死!身败名裂!”
赵朝阳道:“放心,这种事,哥哥最擅长了!”
长安街。
热闹的街市上,两道身影格外引人瞩目。
今日,夜北承心情颇好,特意约了白誉堂在云霄阁切磋棋艺。
白誉堂本也不想跟他下的,毕竟前段时间他都不在状态,与他切磋几局,都有些胜之不武,后面也觉得索然无味。
可耐不住他的盛情邀请,白誉堂只得舍命陪君子。
不过,这次夜北承似乎心情不错,两人切磋了良久,也没分出个胜负。
白誉堂冲夜北承挑了挑眉,道:“今日心情很好?”
夜北承抬头看他,薄唇微扬:“颇好。”
白誉堂笑了笑,随后落下一子。
瞧他的样子,恐怕不单单只是颇好。
夜北承找他无非就两种心情。
要么心情极好。
要么心情极坏。
白誉堂玩笑道:“不知是什么事让夜兄如此开怀?我可记得,你已经连续几日不曾上朝,该不会是在家金屋藏娇,陪美人吧?”
这次,夜北承却没有立刻开口否认。
白誉堂落子的动作微微一顿,忽然抬头看他,眼神复杂:“我猜中了?”
夜北承道:“误会解开了。”
白誉堂垂下眼帘,故作淡定地问他:“与林霜儿的误会?”
夜北承点了点头,眼角的笑意更甚。
“她答应了我,往后不再与齐铭见面。”
白誉堂缓了半天才道:“那件事,她也答应你了?”
林霜儿与齐铭的事,他也知道了不少。
听说齐铭不肯放弃,日日蹲守在永安侯府,只为了和林霜儿再见一面。
可林霜儿早已是夜北承的人,两人之间再无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