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又细又软,指腹触碰到他时,似一把无情的烈火,将他的身体一寸寸点燃。
白誉堂呼吸一紧,险些失控。
可他知道,她将他认错成了夜北承。
那烙印在他骨子里的道德伦理容不得自己趁人之危。
白誉堂擒住她不安分的小手,喉结滚动,嗓音低哑,甚至有些隐隐发颤:“霜儿姑娘,不可。”
可林霜儿早已失了理智。
心里有种悸动快要将她身体撑破了……
林霜儿趴在他的肩头,他身体结实又温暖,夹杂着奔波的风沙气息,一阵一阵的钻进她的鼻子里。
巨大的安定感笼罩着她,连同着身体里那份羞耻的欲望,如潮水般涌向她。
林霜儿双眼迷离,她情不自禁仰起头,一双媚眼就这么看着他。
泫然若泣,妩媚如丝……
她什么都不用说,什么也不用做,只是这么看着他,就让他的心一点点沦陷,一点点融化,直至彻底失控。
紧紧贴着他的身子,柔软又香甜,白誉堂终是强忍不住,有力的手掌猛地握住了林霜儿的腰身,紧紧拥着她。
耳畔,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喘。
朦胧间,她似乎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,在她耳边说:“霜儿姑娘,你叫我怎么办……”
白誉堂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难熬。
向来矜贵清冷的他,第一次因为女色,忍得如此辛苦。
屋里过于闷热,两人的额头上都浸出了一层细汗,林霜儿浑身都被汗水濡湿,轻薄的里衣紧紧贴着她白嫩的肌肤。
她实在太热了,情不自禁用手扒开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白誉堂及时阻止了她。
“霜儿姑娘,再忍忍。”他嗓音莫名变得低哑,谁也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有多么凌乱。
可他依然强撑着。
他不可以趁人之危,不可以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将她占为己有。
一路追到了这里,他都有沿途留下记号,相信夜北承很快就会找到这里。
只是,他怎么还不来!
怎么还不来呢!
时间实在太难熬了。
他觉得口干舌燥,身上也变得燥热。
他抬头在屋里巡视一周,破旧的屋子里,什么都没有,连口喝的也没有。
林霜儿实在太难受了。
难受到恨不得马上死去。
身体里的冲动无法得到排解,她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喘,双颊更是染上一层潮红,分外诱人。
“难受,好难受……”
林霜儿无意识的去撕扯自己领口的衣服。
白誉堂想要阻止,可不知为何,一瞬间愣住了。
他看见那一双细长白皙的手,一颗颗将她领口的扣子解开,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。
他从未见过如此细腻的肌肤,几乎白得发光,那如羊脂般细腻的肌肤,仿佛吹弹可破。
谁能相信,一个婢女身份的她,生得如此白嫩,仿佛天生就是娇养出来的贵女,矜贵,纯净,连神明都不可亵渎。
他明知“非礼勿视”的道理,可眼神就是没办法移开。
口中越来越干涩了,连呼吸都变得灼热。
属于少女身上独有的幽香一阵一阵袭来,吞噬着他的感官,蚕食着他的意志,将他仅有的理智一点点淹没。
他暗暗握紧了拳头,喉结缓缓滑动。
简直要命了!
他忽然就明白了夜北承的感受。
起初,他还觉得夜北承小题大做,夸大其词,只是一时沾了女色,有些食髓知味。
可事到如今,他才明白。
面对这样一个尤物,又有多少人能把持得住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