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纳入魏府做小妾并非她们本意。

她们有的是府里的丫鬟,被魏景浪强占了身子,强行纳为通房。

有的原是民间的平凡少女,被魏景浪一眼相中,强抢入府。

有的则是权贵为了巴结势力,将自家小女主动送上。

魏景浪照单全收。

在他眼里,这些供人消遣的玩物自是越多越好。

魏景浪毒蛇一般的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,姑娘们不由将头垂得更低。

最后,魏景浪的目光停留在刚纳的一个小妾身上。

“你,今晚侍寝。”

一句话,将阿莲悬着心彻底击碎。

其余幸免于难的小妾忍不住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阿莲。

阿莲身世可怜,父母早逝,当初为了安葬去世的双亲,便在街上卖身葬母,没想到会被魏景浪看中,强行掳回府中做妾。

如今,她不过十五岁,今日当是她第一次侍寝。

魏景浪见阿莲站在原地没动,不由来了火气,道:“还愣着做什么?还不跟过来伺候!”

阿莲险些要哭出来,可若违抗他,等待她的惩罚将更为恐怖。

思及此,阿莲不敢迟疑,连忙跟着魏景浪进了房间。

房门关上的一瞬间,阿莲不由浑身一颤,好像那关上的门不是其他,而是她活下去的希望。

魏景浪扶了扶被摔折的腰,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小姑娘,顿时觉得有心无力。

可即便不能同房,他也能想到其他的乐子。

他坐在榻上,让阿莲脱了衣服跪在地上。

阿莲不敢不从,一边落着泪,一边解下身上的衣服。

魏景浪很满意,他纳的这些小妾,每一个都很听话。

只是,她们每一个都比不上夜凌雪!

他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,伸手勾着阿莲的下巴,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,语气轻柔的就像一把温柔刀。

他说:“今晚,我不碰你,我们换个花样,如何?”

阿莲惊恐的望着他,始终猜不透他想要如何折磨自己。

魏竟浪不顾她哭红的双眼,自顾自取来烛台上的蜡烛,轻轻摇晃着火烛,对她道:“过来。”

阿莲不敢违抗,一点点挪动着身子跪在他面前。

魏景浪又道:“趴下。”

阿莲便听话的趴下。

魏景浪满意的笑了起来,晃动着手上的火烛,而后,将上面的蜡油一滴滴滴在阿莲的背上。

滚烫的蜡油烫得她忍不住叫出了声。

魏景浪不悦地道:“闭嘴!”

阿莲噤了声,咬着牙默默忍受。

魏景浪很享受这么一个过程。

他甚至在想,倘若跪在他面前的是夜凌雪就好了,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比亢奋。

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了很久,一直持续到了深夜。

魏景浪玩累了,阿莲背上也被烫红了一大片,等到明日一早,她的背上就会起一层又大又疼的水泡。

魏景浪嫌弃她光洁雪白的背变得丑陋,让他十分倒胃口,他不让她上榻睡觉,而是让她滚出去。

阿莲抬眸看着心安理得躺在榻上的魏景浪,心里真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。

可她不敢,她没那个胆量。

与其杀了这畜生,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似乎更有意义。

只是,阿莲还是时常会在心里想。

倘若他死了就好了。

他若死了,她便不用日夜遭此折磨了。

可她知道,魏景浪权势滔天,连皇上都不会治他的罪,又有谁敢杀他?

根本无人敢杀他!

她更不敢!

胡乱穿好衣服,她拖着疼痛的身子,狼狈的退了下去。

阿莲一走,房间内便只剩下魏景浪一人。

他躺在床上,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出夜凌雪的模样。

今日未能得到她,他始终心有不甘。

带着这份不甘,他缓缓阖上了眼帘。

随后,他渐渐沉入梦乡。

屋外一声惊雷,将他从梦中惊醒。

他猛然睁开眼,胸口起伏不定,额头大颗冷汗冒出。

方才,他竟做了一个噩梦,梦见聂君珩前来索他的命!

他惊恐地从榻上坐起,环顾四周,发现房中只有他一人,平复良久才松下一口气。

他险些忘了,这里是魏府!府里内外都有暗卫把守,莫说是人,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!

即便聂君珩有天大的胆子,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闯入!

思及此,他擦了擦额间冷汗,又放心的躺了下去。

魏景浪习惯屋内整夜亮着火烛睡觉,可他将阿莲赶出了房间,今夜便无人给他续烛了。

屋外的雨势渐渐大了起来,伴随着雷声和闪电,屋内的烛火也已燃尽,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无尽的黑暗,唯有窗外的闪电时不时将整个房间照亮。

魏景浪躺在床上,听着屋外雷声和雨势,不知怎的,心里始终惴惴不安。

随着一道闪电劈下,一道黑影忽然出现在他面前。

无声无息,如鬼魅一般。

“谁!”

魏景浪猛地坐立起身。

黑影高大威武,浑身自带威压,那双隐在黑暗中的双眸带着森然冷意。

魏景浪三魂没了七魄,张口就要唤暗卫进来。

然,不等他开口,一道寒光乍现,他脖颈一凉,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鲜血喷涌如柱,魏景浪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,目光惊恐的看着面前之人。

黑影一个字都没说,手中利刃挽成了一道银花,每一刀都干净利落的落在了魏景浪身上……

短短时间内,他身上已有上百道刀口,说是将他千刀万剐也不为过……

最后,黑影借着雷声和雨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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