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些粘液就会形成一层胶质保护层,牢牢保护着它们的周身上下,等阶越高,保护层越厚,而且它们会喷射毒液,毒液还能腐蚀机甲外壳。
这样就使得蔡甜甜他们的战斗,增加了很大的难度和危险性。
“我们先绕着虫巢外围侦查一圈,看看有没有异常的活动。”启元修指挥着飞车降低高度,在虫巢周围盘旋一圈。
木流光和风畅利用他们的异能,感知着周围的能量波动和虫族的气息。
陶轻舟和卡塞则负责监视和记录虫巢的入口和周围的地形,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。
经过一番侦查,他们发现这个虫巢的防御比预想的要松懈,但虫母似乎更加隐蔽,难以发现其确切位置。
“我们不能掉以轻心,这个虫巢可能有什么诡计。”启元修提醒大家。
风畅问:“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?”
启元修:“按原计划行事,不过要更加小心,别有高阶虫兽躲在虫群里伤到你们了。”
“是,团长。”
几人兵分两路,一左一右成圆形围绕虫巢开始清剿虫族。
因为满地的粘液都是有很强的黏性,脚踩上去就会被黏住,沦为虫兽的食物,所以他们只能飞在高空作战。
好在这些虫兽不会飞行,不然他们只能放弃这个巢穴了。
可它们喷射的毒液就像一支支水箭,射向高空的千星探索团成员,蔡甜甜他们只能左闪右避。
他们的机甲个头大,目标也大,躲避起来不是很顺畅,大家干脆解除机甲战斗。
风畅利用他的异能,制造出一阵阵狂风,将虫巢周围的尘土和碎石卷起,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,遮挡了虫族的视线。
接踵而至的就是蔡甜甜他们的攻击,别看这些虫族看上去好像脆皮,实则不然。
它们的粘液很柔韧,同等阶的攻击根本不能一下子就将它们击毙,而且它们的皮下组织肥厚,攻击到它们身上,就像陷入棉花团。
想要击杀它们,只能先将它们的保护膜一层层消掉,然后再集中力量攻击它们的要害。
启元修指挥着队员们,利用各自的异能和战术,开始了艰难的清剿工作。
他自己精神力化成千万精神力刃,精准地击中虫兽的头部,破坏它们的神经系统,一杀一大片。
风畅则在空中制造出一个个小型的旋风,将虫兽喷射的毒液吹散,减少对队员们的威胁。
这时蔡甜甜发现,这些虫族的毒液既然在腐蚀地上的胶质黏液,但却不会伤害它们的本体。
蔡甜甜道:“嫣然,你继续利用风力,将它们射出来的毒液转移到它们的身上,最好能转移到它们的要害部位,这样击杀起来就容易了。”
她自己说完也用空间技能将毒液转移到虫兽头上和脖子,见胶质黏液被腐蚀,空间刃紧跟着将虫兽削首。
瑞堡有样学样,效率果然比先前快了很多。
蔡甜甜把发现在群里说了,然后道:“团长,咱们是不是多该收集点这种毒液,等遇到高阶虫兽时,也好破对方的防。”
启元修想到要是找到虫母,它和它的那些守卫,它们的保护层定是更厚更结实的。
可这些毒液好收集,却没什么容器装,他问蔡甜甜:“你那还有石桶吗?”
“有不少。”
“那就给每人发几个,大家都积攒些毒液,以防之后用得上。”
木流光飞来拿了石桶,有了石桶,他们利用虫族自身的毒液来腐蚀它们的胶质黏液层,为千星探索团的战斗带来了新的转机。
这种利用敌人的弱点,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战术,让千星探索团成员们在战斗中占据优势。
巢穴周围五六阶的虫兽不断被击杀,引来了虫巢内守护的十一头七阶虫兽。
“大家注意,七阶虫兽的攻击力度和速度都比之前遇到的虫兽要强很多,你们不能硬碰硬。”启元修提醒着队员们,同时他的眼神紧紧锁定了一头正向他们冲来的七阶虫兽。
大家立刻采取行动,欣欣和小魔植们迅速生长,形成了一道道藤蔓屏障。
蔡甜甜则在后方,用她的空间技能将毒液准确地转移到虫兽的要害部位,瑞堡的炮火紧跟着就攻击在毒液腐蚀的地方。
战斗变得异常激烈,虫兽的嘶吼声和炮火声,异能的轰击声交织在一起。
每一次攻击都需要精确的计算和团队间的默契配合,很快七阶的虫兽就被它们击杀过半。
就在这时,虫巢深处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,整个地面都为之震动。
所有的虫兽似乎在这声咆哮的驱使下变得更加狂暴。
“那是虫母!”启元修语气严肃道,“它可能要召唤更远处的虫族回来保护它了,咱们加快速度。”
几人加快速度,但它们还没将七阶的虫兽全部击杀,从虫巢的四面八方涌来无数虫兽。
数量多加上体型巨大,看的众人汗毛直立,而且领头的居然都是五六阶的。
随着它们到来,千星探索团陷入苦战,眼看异能就要耗尽,虫兽还是源源不断的涌来,他们只得离开虫巢附近,找了一个虫兽少的地方清理后恢复异能。
他们都觉得这样不是办法,一时又找不到更好的解决方式,商量了一阵后决定从外围清理。
就这样,他们用了两个星期才将这个虫巢周围的虫兽剿得七七八八。
同时也收集了很多毒素,准备进攻虫巢,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进入虫巢后,那里只有一些低阶刚孵化的低阶虫兽。
八阶的守护虫兽和虫母已经不见了踪影,只留下一片片胶质沼泽,这让千星探索团郁闷不已。
风畅道:“早知道是这样,我们一开始就来剿这虫巢的。”
蒋嫣然无语,说的好像它们不想来似的,她说道:“这个种族的虫兽战力可比上一个强多了,要是我们在地下巢穴陷入包围,最后怕是要被围困力竭致死。”
蒋嫣然当然知道,她就是心里郁闷,瞎说一句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