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某人不是担心的脸色都变了吗?”
吕子恒看着剑兰,怼她道,“我刚才是被你的话给惊着了。”
“你确定你是剑家的人?你该不会是冒充的吧?还是说剑家的人都像你一样,没脑子?”
剑兰怒喝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给我说清楚?”
崔圊冷冷的道,“你最好说清楚,不然就是在羞辱剑家。”
这是在见缝插针要给吕子恒扣上帽子,随时可以打击报复。
吕子恒指着剑兰,问崔圊,“你说说,刚才那些话是剑家的人该说的话吗?”
崔圊语塞,剑兰脸色大变。
她到现在也只是勉强领悟了剑意,只是略懂皮毛。
至于剑意化形,她差远了。
所以,在她看来,谁的剑意化形越大,谁就厉害。
刚才计无伤和木永之间的对拼,哪怕是普通人,只要眼睛不瞎,都知道计无伤的剑意比木永更强。
栾星悦帮剑兰解围,“你自己都说了,她是结丹期,元婴的战斗,她看不懂很正常。”
吕子恒呵呵一笑,继续怼着,“剑家号称天下剑修圣地,在我看来,剑家的一条狗撒泡尿都会带着剑意吧?”
“弟弟同辈无敌,身为姐姐的,没点实力也应该有点眼力吧?”
“所以,我刚才说,元婴期以下的人就该闭嘴。”
未了,吕子恒还问了一句坐在旁边微笑看戏,高高挂起,事不关己的禤,“是吧,三圣子。”
禤的笑容不变,他淡淡的道,“这话就有点过了,毕竟大家都是自己人,各抒己见才热闹。”
剑兰精神一震,心里感动不已,望着禤的目光充满了感激与柔情。
恨不得当场扑上去,把禤给就地正法。
禤这边是想着两不得罪。
崔圊、剑兰、栾星悦三人背后代表着一个派系。
吕子恒虽然是陌生的面孔,但是他身边却是谈伶、时辽,代表着的是另一个派系。
两个派系的力量都很强。
身为圣子的他,还是第三圣子,可得罪不起这两派。
再者,他很清楚谈伶背后那个人的另一层身份。
退一万步来说,要他从两派中选择站队,他更愿意选择谈伶这边。
而且!
即便是禤,也被剑兰的目光盯得心惊肉跳。
我帮你解围,你想吃我?
禤二话不说,又道,“不过呢,有些事情,未到最后一刻便擅自下结论,容易招人笑话。”
这个意思很明显了。
剑兰眉头皱起来,心里不悦,这是在说自己吗?
但她没有去怪禤,反而认为是吕子恒的原因,才会让禤说这些话。
她看着画面,冷笑一声,“木永要走,他居然不识好歹,非要拦住不让走,他想干什么?”
“以为能够打败木永吗?”
木永很强,圣地的弟子几乎都与他有过交集。
他未尝败绩,哪怕是第一圣子,他不敌之后,也能够全身而退,打成平手。
由此可见木永的可怕。
现在木永主动要退走,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情,但是计无伤却不让。
反而主动进攻,要和木永大战一场。
栾星悦冷笑不止,摇着头,看着画面中的计无伤,目光再次充满轻蔑。
“不自量力,就算他能够打败木永又如何?”
“他忘记了,这是一场比试吗?剑一大人很快也会赶到.....”
看来他和其他的圣族人没有什么区别,都是不经思考的人。
栾星悦的话在场的人都明白。
木永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打败,即便计无伤能够打败木永,也是两败俱伤的状态,如何对付得了剑一?
而且,其他人也不会老老实实放任不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