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进去!”琴相濡伸手去抓鱼飞檐,却只抓到了他半片衣角,根本来不及阻拦。

随后便见到鱼飞檐焦急的推开房门。

哐当一声巨响,让床榻上的一双男女瞬间僵在原地。

鱼飞檐也没想到,他居然会看到上官曦将雁未迟压在那的模样。

虽然二人衣着完整,可那姿势……让人无限遐想啊。

上官曦回头看向鱼飞檐,眼里是熊熊大火。

也不知是被打扰的怒火,还是欲求不满的怒火!

鱼飞檐也僵在原地,好半晌之后,才语塞道:“大……大师兄,你……你融化了啊?”

这叫什么问题!!!

雁未迟羞愤欲死,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上官曦,头也不回的冲出房间。

琴相濡见她跑出来,有些幸灾乐祸的摇头道:“啧啧啧,原来上官曦,依旧守身如玉啊!呵呵呵!”

此刻上官曦也坐起身,他看向僵在那的鱼飞檐,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给本太子……滚!出!去!”

鱼飞檐急忙关上房门,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霜寒院。

琴相濡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,摸了摸鼻子开口道:“中气十足,看来我的医术,更上一层楼了。”

所有人都离开后,上官曦无奈的枯坐在原地。

他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,脑海中的思绪,被拉扯到一盏茶之前。

刚刚他挣脱毒性的束缚之后,竟然难以自控的把雁未迟拉入怀中。

他的手同样难以自控的,做出轻薄的举动。

只是捏了那么一下,就让他差点失控。

就是那么捏了一下,让雁未迟惊声尖叫。

也让鱼飞檐推门而入。

上官曦忍不住扶额。

一时间不知道该揍鱼飞檐一顿,还是该感谢他。

上官曦重重叹口气,眼神落在地面上的那本书上。

书页大敞,里面是一对敦伦的男女。

上官曦急忙别开脸,不再去看,可脑海中却忍不住冒出一个想法。

“倘若男女之事压制毒性,那我岂不是可以不用担心自己快死了?只要跟未迟正常亲近,行夫妻之礼,就能化解寒毒。那是不是也不需要九阳金鳟了?”

想到这里,上官曦眼睛一亮,忍不住想去找琴相濡,询问个究竟。

与此同时,雁未迟回到自己房里,也是尴尬爬了满脸。

刚刚的上官曦太可怕了,捏的她好疼。

然而让雁未迟更害怕的,不是胸口上的隐隐作痛。

而是她发现自己竟然不反感上官曦的亲近。

她只是有些紧张害怕,却没有半点厌恶。

若是换做旁人,她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。

她这是怎么了?

她难道真是馋上官曦的身子吗?

这……这简直太令人羞愧了!

“雁未迟啊雁未迟,你搞搞清楚,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啊,如果不喜欢,你就是个纯纯女色狼啊!呜——”

雁未迟抱着自己,一边自言自语,一边在把脸埋在被子里,不想面对现实。

——

次日晨。

次日一早,天色没亮的时候,琴相濡起身,准备去小解。

刚开门,就看到上官曦站在他院子里。

因为天色没有亮透,所以琴相濡一时间也没看出这人是谁,吓得一个激灵,险些原地跳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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