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上官曦转回头,看着床底,冷静的思考,该如何脱身。
然而谁知道那屏风后面的两个人,不光是互相折腾,竟是还鬼话连篇.
这春深不知处,装修的极为考究,那屏风后面的浴桶上方,有一个竹筒,只要打开竹筒的塞子,热水就会源源不断的流出来。
明阳郡主躺在浴桶里,伸手拨弄着流出来的热水,开口感慨道:“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,又安全,又有趣。你瞧这水,真是花了心思。这里的老板,一定是个有趣的人。”
陆吾用湿热的帕子,亲亲搽拭明阳郡主的身体。
一边擦,一边开口道:“让竹筒流水,能费多少心思,不过就是在屋顶,有个蓄水的大缸罢了。让你流水,才真是废了我不少心思呢!”
明阳郡主推了他一下,羞愤的说道:“胡说什么呢!你这个人,看起来斯斯文文,真是口无遮拦。”
陆吾俯下身,从身后抱住她,附耳轻声:“你不就是喜欢我口无遮拦?不仅仅喜欢我口无遮拦,还喜欢我上下其手呢是不是?”
陆吾说这话,便将双手顺着明阳郡主的肩膀,滑入浴盆中。
也不知他捏了哪里,引得明阳郡主一阵娇笑。
接下来,便是一阵磨人的鸳鸯戏水声。
“别……”
“你轻点!”
“哎呀!”
“你猴急什么,我还有正事儿没说呢!”
陆吾不理会明阳郡主的半推半就,自顾
他一边晃得浴桶中的水,边还不忘回应着:“有什么正事儿,能比这件事儿更重要。初次你百般抗拒,如今不也得其中滋味儿,咱们呀,先舒服了再说!”
明阳郡主十分配合,声音娇媚的仿佛回到十八岁。
他们二人是颠鸾倒凤,不知天地为何物。
乐在其中,不管旁人死活。
却不知这可苦了床榻下面的雁未迟和上官曦。
虽然二人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可没吃过猪肉,也见过猪跑啊。
雁未迟觉得心跳加快,上官曦则是觉得血液沸腾。
雁未迟忍不住心中腹诽:“明阳郡主真是浪的开花了,叫这么大声,生怕旁人听不见吗?送个陆吾去羞辱她,这可倒好,成了她的姘头了。我这算不算肉包子打狗,有去无回啊?”
上官曦也忍不住抱怨:“身为郡主,还是平役侯的夫人,竟然公然与人私会。说出的话,比青楼妓女还要放荡,真是人不可貌相。”
就在二人都觉得有些难受的时候,那一双男女,竟然纠纠缠缠的,从浴桶来到了床榻上。
明阳郡主被推倒在床榻上,嘎吱一声,床下面掉落些许灰尘,扑在雁未迟脸上。
雁未迟厌恶的擦了擦脸,却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。
明阳郡主娇嗔道:“你这莽夫,怎得如此粗鲁?”
陆吾哈哈一笑:“你不就是喜!平役侯年纪大了,早就不行了吧?”
明阳郡主叹口气:“有还是有的,也就半盏茶的工夫,你问?他就会说已经结束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陆吾笑得更开心了。
床榻下的雁未迟也忍不住想笑,心想她那个便宜爹,已经虚成这样了么?那后院还养着三个姨娘做什么?
不等雁未迟想清楚,床榻再次发出咯吱声。
这一次声势浩大,节奏猛烈,这破床被摇的落下不少灰尘。
雁未迟一个没忍住,打了个喷嚏。
“阿嚏!”
上官曦见状急忙翻身抱住她,情急之下,动作比脑子更快,不等想清楚,便忽然吻了上去,亲的雁未迟目瞪口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