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相濡也点头道:“五通散这个鱼饵,已经够用了,能钓上来什么鱼,就要慢慢等了。”

说到这里,琴相濡看了上官曦一眼,随后开口说回去更衣,便离开了前厅。

上官曦见状也起身,说是去沐浴更衣,等下来用晚膳,把鱼飞檐和雁未迟留在了正厅。

雁未迟瞥了一眼二人,感觉他们应该是有话要说。

故意回避她和鱼飞檐。

奇怪了,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?

雁未迟双眸微眯,探究的看向鱼飞檐。

鱼飞檐紧张的坐直了身子,咽了咽口水道:“小……小嫂嫂看着我做什么?”

雁未迟皱眉道:“今天朝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你跟殿下脸色都不好。”

“没……没有啊!”鱼飞檐扯出一个假笑。

雁未迟继续逼问:“没有人告诉你,你不太擅长说谎吗?”

雁未迟站起身,朝着鱼飞檐走去。

鱼飞檐整个人后仰在椅子里,紧张的汗都要流下来了。

眼看雁未迟步步逼近,鱼飞檐差点连人带椅子一起倒仰过去。

幸亏那叫做青鲤的侍卫闪身进来,一把拖住了鱼飞檐的椅背。

随后青鲤看向雁未迟,语气不善的说道:“男女有别,还请太子妃自重!莫要靠的那么近!”

自重?

雁未迟微微一怔,这女人说话忒难听了,说的好像她要占鱼飞檐便宜一样。

鱼飞檐显然也觉得不妥,急忙道:“青鲤,休得胡言。还不给太子妃认错。”

青鲤冷漠的回应:“属下无错,是她步步靠近在先,险些让世子受伤在后。属下奉命保护世子,有责任出言提醒警告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鱼飞檐还想训斥,雁未迟却撇撇嘴道:“好了好了,我不问你便是了!”

她不想看着鱼飞檐因为她,去责罚他的侍卫。

好像她这个太子妃以权压人似的。

不过这青鲤对她的敌意,太莫名其妙了吧?

雁未迟白了她一眼,没做理会。

……

另外一边,琴相濡将上官曦引出去,刚见面便开口道:“殿下,叶老板受伤了,伤得还不轻。不仅仅是外伤,他脚步虚浮,气息紊乱,眼神也稍显溃散。应该是受了比较严重的内伤。不过见他行动自如,这内伤十有八九,已经缓了好几日了。”

上官曦疑惑的蹙眉:“天枢在背着我做什么?”

琴相濡微微摇头,他不清楚,不敢贸然猜测。

随后琴相濡询问道:“殿下今日遇到什么麻烦了?”

上官曦没有隐瞒,开口回应道:“观音诞要到了,今日群臣举荐,让我护送皇后娘娘去观音庙祈福。”

“让你?”琴相濡面露惊讶:“这件事儿,历年来应该是二殿下上官璃去做,毕竟他才是皇后所出。再不济,也可以让四殿下上官珏去做。他整日跟在上官璃身边,为他鞍前马后。怎么轮,也不该由太子殿下去啊。”

上官曦冷哼一声:“此去观音庙,一来一回,再加上茹素七日。少说也要半个月了。安国公带头将我赶走,怕是要对杨云峰和未迟下手。说不定,也会把飞檐从兵部挤出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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