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叶天枢见状开口道:“你说的没错,我们劝服不了他,如今这种局面,怕是只有雁未迟主动退出,才能稳住慕容棉。”
“那我去跟雁未迟说说?”鱼飞檐眼睛一亮,觉得自己想到一个好主意。
叶天枢冷笑一声:“你若是想跟大师兄断绝关系,那你就去说!”
是啊,上官曦最不喜欢旁人替他做决定了。
这与逼他就范,有什么区别!
“哎呀,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那你倒是想个办法啊!”鱼飞檐开口催促。
叶天枢想了想问道:“关于上官晴,除了那白玉戒指之外,你可还有其他能证明她身份的方法?”
鱼飞檐先是一愣,随后疑惑道:“好端端的,提起她做什么?”
叶天枢继续道:“我只有一个馊主意,或许能让这门亲事暂停,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忙。”
鱼飞檐疑惑的歪头:“跟上官晴有关?”
叶天枢点点头。
鱼飞檐愈发疑惑不解了。
“大师兄和雁未迟的亲事,跟上官晴有什么关系?”
叶天枢拉着鱼飞檐往太子府外面走,一边走一边道:“在我看来,大师兄决定的事儿,任何人都无法阻拦。哪怕此刻陛下下旨让他休妻,他也会选择带着雁未迟逃离。唯有一人,能让大师兄屈服。”
鱼飞檐仔细想了想,开口道:“你该不会想放出上官晴的假消息,引大师兄离开吧?我觉得大师兄不会那么容易上当的,哪就那么巧了,今日成亲,今日传来消息。再说了,行三拜之礼也用不了多久,大师兄完全可以礼成之后再离开啊!”
“不,假消息这种招数,是骗不了大师兄的。我想说的是……身份!倘若雁未迟就是上官晴,你说说大师兄,还会不会娶她?”叶天枢看向鱼飞檐。
鱼飞檐先是呆住,随后惊呼道:“你疯了吗?!”
叶天枢急忙拉住他的手腕:“嘘,喊什么喊,不是你让我想办法的么?想要阻止这门亲事,这个办法最行之有效!”
“那也不能胡说八道啊!”鱼飞檐连连摇头:“不行不行,如此胡说,大师兄非疯了不可。他们……他们已经睡在一起了。”
鱼飞檐强烈拒绝!
叶天枢摊摊手:“那我没办法阻止这场亲事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慕容棉毁掉九阳金鳟了。”
“撒这种谎,我还不如直接去把慕容棉抓了!”鱼飞檐话音落下,就朝着行宫方向走去。
叶天枢也没有阻拦,只是不咸不淡的提醒着:“她可是学医的,且不说你能不能制服她,就算制服她,你也没办法逼她就范。就算你能逼她交出九阳金鳟,你又如何能确保,她没有动过手脚?”
此话一出,鱼飞檐瞬间停下脚步。
他缓缓转过身,苦着脸看向叶天枢。
叶天枢撇撇嘴道:“所以,馊主意,也是主意,要不要用,你来决定。而且,想要用身份骗过大师兄也不容易,首先你要说出一个除了白玉戒指之外的证据,能证明雁未迟就是上官晴,否则一切都是空谈。毕竟我们现在没时间找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给她。”
鱼飞檐简直要哭了:“证明方法倒是有,可若真用这个办法,大师兄一定会疯了的!”
“你说你有证明方法?”叶天枢敏锐的抓住了重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