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子健苦笑:“谁说不是,偏生父王还有意养蛊,对此不闻不问。”
江凡沉思一下道:“你知不知道,曹老大最近曾向江心岛出手?”
曹子健道:“后来接到姜琪的消息才知道。他这人心思细,藏得很深。”
江凡道:“这就是我请你来的原因之一。曹老大还不知道水耗子已经被我收服,也不知道江心岛是我的天下。你可以利用此做点文章,给他制造些麻烦,让他消停消停。”
曹子健目光微微一动,有些惊悚:“你,要对大哥出手?”
江凡哼了声摆摆手:“大哥?你这大哥恨不得早点弄死你才稳当,你倒好,还担心他。”
曹子健叹息一声:“——说到底,也是亲生兄弟……”
“瞅你那蠢样,心慈手软,难怪被人家拿捏。”
“唉——”曹子健也有些怅然:“我真是无心与他争,他怎么就不信呢。”
“哼!信什么,在他眼里信别人的都是傻子。”
曹子健有些黯然,“好吧,你说的没错。但是……你真的没打算动他?”
他可是明白,江凡不久前刚刚去了趟晋国,反手间就将老大老二掉了个个。要对付曹垣,估计也不是多大的难事儿。
江凡有点恨铁不成钢,摆摆手“放心好了,我暂时还顾不上。这都是给你减轻压力,水耗子和江心岛怎么用,你跟姜琪商量去。”
曹子健默然点点头:“哦,对了,告诉你个消息,夏侯淳那肥猪儿子清醒过来了。”
江凡目光一动:“哦?看来夏侯找到了高人嘛。”
曹子健道:“不是找到,是一直都有。夏侯大帅有个秘密军师,是个老道,邪门的很。夏侯淳那邪门的养生之道就出自此人。”
江凡道:“夏侯一家,都特么是禽兽。看来这个老道士和夏侯肥猪那门客一样,也是修邪术的,有没有此人具体点的消息。”
曹子健摇摇头:“没有,这人很神秘,深居简出,藏在夏侯大帅府邸深处,几乎不见外人。需要我安排人留意下?”
江凡道:“不必,你保全自己就好。夏侯停醒后说了什么?”
曹子健道:“无人知晓,但是据说,夏侯大帅异常震怒,那段时间就连上朝都是满面阴沉。”
江凡道:“夏晨何在。”
曹子健道:“我让他们暂时离开魏国了,动手的是夏晨,夏侯淳如今正在到处明察暗访找他,我怕出事。”
江凡点点头:“做的对。王素呢,最近有什么动静?”
曹子健道:“王素不显山不露水,但是有我背后给予财物支持,如今在内院混得人缘极好。但是这件事儿她也没能得到什么消息。夏侯淳不允许任何人去见夏侯停。”
“让王素小心些,毕竟上次之事,她也有份儿,很容易被夏侯淳猜疑。”
“她这个人很有心机,也足够隐忍,放心,夏侯不死,她不会轻易暴露。”
江凡点点头:“夏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,本王现在都没有多大把握,你们切记,未经我的允许,千万不要轻举妄动,哪怕受些打压,也要本着能忍则忍的原则。”
曹子健道:“他为了帮大哥,确实屡屡针对于我,但都做得不着痕迹,我也拿他没办法。”
江凡忽然笑笑:“我现在是没什么把握动他,但是恶心恶心他,让你那松快一点,还是能做到的。”
曹子健目光有些惊奇:“如何行事?”
江凡瞅瞅他:“能不能动动脑子,别天天琢磨没屁用的诗词歌赋。你看人家司马棘,也是老二,跟你就完全不一样。”
曹子健讪讪,忽然眼神一凝:“……你是说司马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