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苏晚见裴鹤川顶着俩黑眼圈从次卧里头出来,明显一夜未睡。
她赶紧装没看见,跑去吃饭。
去公司前,要分别时,裴鹤川摁着她在车身上狠狠亲了通,说,“晚上再把我关到门外,你试试!”
苏晚委屈的咬唇说,“我也是为了你好啊。”
裴鹤川说,“不需要你为了我好。”
苏晚说,“可是你都发烧了!”
裴鹤川牵着她的手说,“裴太太既然心疼我,何不解除禁令?嗯?”
苏晚忙挣扎着手说,“你做梦!”
裴鹤川问,“裴太太,难道我这么长时间的禁欲,加生病,还不足以赎罪吗?”
苏晚咬着唇,一时并未能够松口,即便心很软,可他当初因误会折磨她的时候她也着实委屈和生气。
裴鹤川深眸看着她,微叹了声气,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去上班吧。”
苏晚嗯了声,摸了下自己的头发,转身一步三回头离开上了保姆车。
而裴鹤川直到车辆驶离了很远,方才驱车追上。
公司里,苏晚今日早早来见了裴鹤川,她来的时候手里没有拿文件,而是抱着个白瓷花瓶,空了的白瓷花瓶,一如当初被裴鹤川因为醋意打碎的那个花瓶,但只有花瓶没有花。
但在裴鹤川开完早会回来时,他却收到王秘书送来的一支玫瑰花,玫瑰花上的字条不比从前那般小巧,而是正常的一张便签纸,纸上写着一句话:早安。补给你的花花,不许再砸了。
裴鹤川将便签纸上这般简单的几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,然后弯着唇角将它放进抽屉里珍藏好。这是对昨晚将他拒之门外的补偿吗?
他将手里的玫瑰花细细看了遍,然后指尖拨弄了下上面沾染着的透明水珠,在将其插进花瓶里的时候,跟还未来得及走的王秘书说,“务必给我照料好这些玫瑰花!”
他说是这些,哪怕,如今花瓶里仅只有一支而已。
王秘书忙点头应是,他看了眼裴鹤川嘴角压不住的笑意,赶紧拿着花瓶转身出去了。
秘书室,王秘书进来时,韩霜张嘴想说什么,但看到花瓶和花,她闭嘴了,眼里划过一抹嫉恨!
她伸手准备接过花瓶和花,却被王秘书避开了,朝向宋玲说,“宋玲,你来处理下花枝,然后给里面加点水,以后苏小姐要是再送花来,也都由你亲自照看,不得发生任何万一!”
宋玲忙走来接过花瓶,谨慎的说,“是,王秘书。”
韩霜眼看宋玲拿着花瓶走了,不禁红着眼,“王秘书,你为什么不让我来负责这些花?”
王秘书瞥看她一眼,“我觉得依照宋玲的性子,能更好的照顾这些花!”
他说完就走了,韩霜看着他的背影,再想起他之前的警告,心里十分窝火。
晚上,苏晚又故意延迟了下班时间偷偷溜去停车场见裴鹤川,但她这次上裴鹤川车的时候,却被韩霜给亲眼看见了。
韩霜躲在一面承重墙后,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手,眼神里写满嫉妒!
苏晚一上车就被裴鹤川摁在怀里亲,两人根本未能留意到韩霜的存在。
回到家,苏晚手把手教裴鹤川做了份糖醋排骨,而他又炒了几样菜,两人吃了饭,裴鹤川去加了会儿班,在回房时,没想到苏晚竟又把主卧的门反锁了。
而门上贴着的仍有一句话:我真的是为了你好!晚安!
裴鹤川黑着脸下楼去把王妈叫醒了,然后让她给翻找出了多年不用的备用钥匙。
等他开门进了房间,屋内一片漆黑,他没有开灯,就那么摸索着轻易来到床边,然后站在床边脱光了所有衣服,这才掀开被子上了床。
他才抱住苏晚,就从背后拥着她,揉捏她的软腰,亲吻她的脸颊,耳畔。
苏晚刚昏昏欲睡,如今就被他闹醒,她声音极软的抗拒,“裴鹤川!~”
可她的下巴却又被裴鹤川给捏住了,他将她压在床上深吻,等放开她时,他在她耳边喘息着,“我是不是警告过你……不许再把我关到门外!”
“可我是为了你好……”她推拒的手被裴鹤川给抓住,摁在头顶,他的薄唇在她唇边摩挲,“我也说了,我不需要你为我好。”
苏晚眼看他在吻上她来的同时,一只手拿开了就要撩开她的裙摆,她忙挣扎扭动着说,“饶命,我可以帮你!”
裴鹤川问,“你这是打算松口了?”
苏晚憋红着脸,“不是,但有别的办法!”
隔日,苏晚手抖到连筷子都拿不起来,早餐是裴鹤川喂给她的。
公司里,苏晚一大清早又让人送了花到顶楼,今日的纸条上写的字:手疼死了,连笔都拿不动,都怪你!
他眸里泛着盈盈星点,将玫瑰花交给了王秘书,然后给苏晚发消息:中午上来找我,一起吃饭。
苏晚秒回语音:“好的,老公~”她故意压低声音,像是怕被人发现。
裴鹤川听着突然的这声称呼,她很少这么喊他,可他每次听到都不由得心悸。
他还想,让她在床上这么喊他,尤其,在她叫、床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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