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太后道:“那哀家也一样。”

她说罢,面无表情地出去了。

“果然是这个毒妇干的!”皇帝气得一拳砸在了床柱上!

今日秦公公也过来了,他陪顾娇等在院子里。

“秦公公坐。”顾娇拍了拍一旁的石凳说。

秦公公笑了笑:“多谢顾姑娘,老奴就不坐了。”

顾娇没为难他,顿了顿,问他道:“秦公公,昨晚的刺杀……真的是姑婆干的吗?”

二人的声音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顾娇与秦公公全听见了。

秦公公执着佛尘叹了口气:“老奴也不是什么都知道,不过……应当不是太后。”

“为什么?”顾娇扭头看向秦公公,示意他说下去。

秦公公犹豫了一下,还是决定与顾娇说。

他叹道:“太后曾答应过宁安公主,不论如何,永远留陛下一条命。太后可能会对付陛下、打压陛下、软禁陛下……甚至鱼死网破废了陛下,但都绝不可能去杀陛下。”

老祭酒被庄太后勒令退下后没留在这边,也就没听到顾娇与秦公公的谈话。

不过,他也相信昨晚的刺杀不是庄锦瑟的手笔。

并非他知道庄太后与宁安公主的约定,而是他了解庄太后的手段——她一般不出手,一旦出手便是致命一击,若刺杀是她指使的,那么皇帝不可能还有命。

但那人对皇帝的行踪了如指掌,想来在宫里也安插了眼线。

老祭酒在自己的宅院默默地琢磨了一会儿,想了许多,最终还是决定去给庄锦瑟道个歉也道个谢。

道歉是因为他的不谨慎,暴露了这一段令人误解的老伴儿关系,令皇帝与庄锦瑟本就冰冷的关系雪上加霜。

而道谢则是因为庄锦瑟出面替他说了话。

不论皇帝信不信他其实都不在乎了。

当然了,他心里还是效忠皇帝的。

他不会为了庄锦瑟背叛皇帝。

可一码归一码嘛。

这不影响他向庄锦瑟道歉道谢啊。

何况,被养子误会了,她心底多少有些难过吧?毕竟是她曾用心疼过的人。

这么一想,老祭酒就觉得更有必要去安慰安慰庄锦瑟了。

庄锦瑟去了隔壁赵家。

老祭酒在心里打了一下腹稿,一会儿见了她该怎么安慰最合适,可别越说越让她难过。

这么寻思着,他进了赵家。

可谁能告诉他,他看见了什么?!

“二筒!”

庄太后翘着二郎腿,霸气地打了一张叶子牌!

她脸上哪儿有半分难过与委屈之色?分明神采飞扬得不得了啊!

老祭酒嘴角狠狠一抽!

他是为什么要觉得她会难过的?

这个女人知道难过两个字怎么写吗?

庄太后潇洒地将牌一撒:“胡了!给钱!”

老祭酒:“……”

皇帝的伤口随时都有感染的危险,只能先留在碧水胡同养伤。

皇帝要找魏公公,顾娇通知了顾长卿。

顾长卿在一个下水道里发现了晕厥的魏公公。

原来,昨夜魏公公拼着最后一口气去找皇帝,哪知井盖翻了,他一脚踩空跌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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