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她都快把盛都搞翻天了。

——还是以一己之力。

萧珩与老祭酒讲了足足一个时辰,才总算交流完了全部的信息。

二老直接沉默了。

几个小东西东搞搞西搞搞,骚操作太多,已经震惊不过来了,他们需要时间消化一下。

萧珩与顾娇尽管现阶段取得了不少胜利,但在经验老到的庄太后与老祭酒看来,几个小东西的打法还是不够完美,想一出是一出,缺乏严密的组织与计划。

想当年庄太后与老祭酒斗得多狠呐,那是从朝堂到后宫,从后宫到官场,甚至还间接波及到了战场。

就俩小东西这手段,毛毛雨。

庄太后哼道:“当年你要是才阿珩这点手段,哀家早把你流放三千里,一辈子不得回京了!”

老祭酒切了一声:“当年你若是像娇娇这般虎来虎去的,我也早让你把冷宫坐穿了!”

萧珩、顾娇:“……”

你俩吵架归吵架,能别捎带上我们吗?

我们不要面子的啊?

再说你们当年又不用隐藏身份,当然想怎么斗怎么斗了!

让你们换到燕国隐姓埋名试一试!

好气哦。

小俩口撇过脸。

“咳咳。”老祭酒在庄太后的死亡凝视下败下阵来,“阿珩啊,你们现在住哪儿?”

……

半个时辰后,一辆马车驶入了国师殿。

大雨刚停,于禾端着熬好的汤药从西面的走廊走过来,一眼看见萧珩、顾娇领着一对陌生的老俩口进了麒麟殿。

他疑惑道:“长孙殿下,萧公子,他们是——”

萧珩神色自若地说道:“他们是萧公子的患者,从外城慕名而来的,下大雨无处可去,我便做主先将他们带了过来。回头我与国师说一声。”

于禾忙道:“不用,小事一桩。师父他老人家交代了,让长孙殿下将国师殿当成自己的家,不必客气。”

毕竟长孙殿下您从来也没与国师殿客气过。

您带那些江湖上的狐朋狗友来过夜不是一回两回了,这次带两个正常的病人都算是让人惊喜了。

萧珩哪里知道上官庆那么不正经,还当国师是为人客气。

最近内城查得严,把姑婆二人留在客栈,萧珩与顾娇都不放心,这才将二老暂时带回了国师殿。

但国师殿也不是久住之地,明日天一亮,萧珩便动身去找一座合适的宅子。

麒麟殿的厢房多,东走廊十多间屋子只住了萧珩、顾娇、上官燕与小净空,以及几个下人,还空了不少屋子。

因是“俩公婆”,住两间屋子太奇怪,顾娇只让下人收拾出了一间。

老祭酒看着宽敞的屋子,紧张地说道:“那那那什么,我今晚打地铺。”

“呵呵。”庄太后翻了个白眼,去了顾娇那边。

“长孙殿下!”

四名正在走廊做洒扫的宫人冲萧珩齐齐行了一礼。

萧珩略一颔首:“你们去忙吧。”

“是。”四人继续干活。

庄太后刚走到顾娇的房门口。

她看了看在做洒扫的两名宫女和两个太监。

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,眉头微微一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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